赶制完两套婚服,顾轻浅每天睡到自然醒,就算肚子饿得直响也叫不醒她。
宋军岩看不下去,在家便强制把人抱下床,盯着她吃饭,若公务繁忙,便让家里阿姨提醒她吃饭,不时打个电话、传传讯息叫醒她,省得饿出了毛病。
日子过得惬意,顾轻浅一连几日都过着早睡晚起的生活,大概睡多了,这一日天未亮就睁开双眼。
拿过手机,凌晨三点。
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她伸了伸懒腰,索性起身洗澡,随后套着一件大红浴袍又窝进了工作室里了。
摊开两套常服的设计图,她看了看简约裙装,又瞧了瞧新款裤装,决定从裤装开始制作。
裤装旗袍是她的新设计,橘色上衣充满波斯图腾,下摆像倒立的郁金香边逢黑色蕾丝,搭上白色阔腿裤阔腿裤,别出心裁,本想做来自己穿搭的,可,当初江姐一见设计图就爱不释手,强烈要求也要一套。
虽是因为黄院长而认识的,但江姐待她很好,十分照顾,她二话不说直接让了出去。
余文乐的案子证据却凿,却不顺利。
余文乐审问不配合,余家每日上警局和受害者及家属抗争,媒体天天围堵警局和学校,高层不堪其扰三餐打电话“关心”案情,可怜了刚接手新职位的宋大队长了。
宋军岩这几日忙得分身乏术,却总像个操心老父亲似地,她醒时叮咛她吃饭,睡时给她掖被子,即使每次待的时间都不到三、五个小时,也会回来一趟……
担心骚扰犯出现危害她?
顾轻浅想着,嘴角翘了起来。
裁缝机哒哒地辛勤工作,拉起的窗帘渐渐冉起了道光,没多久耳旁传来鸡啼。
顾轻浅不喜欢吹头发,吸干了些水份便把一头墨黑长发随意披在肩上,微湿的发尾将红浴袍印上一块阴影。
浴袍随着踩踏裁缝机而松垮,衣襟滑下,圆润的香肩露了出来,场面诱人。
宋军岩听见声音醒来,揉着眼皮上楼就见这幅景象,兄弟立刻行了晨礼。
这女人洗完澡衣服不换、房门不关,真当自己不在?
再不竖立威严,她怕是不把自己当男人了……
起了大早饥肠辘辘,眼前香勃勃的雪白美肉简直是最顶级的早餐,光望着便已生津。
男人的目光太炙热,灼烧着女人的胴体。
顾轻浅红着耳根,浑身长虫似地痒,脚下踩踏的速度慢了下来,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声。
她起身假装喝水,想着要不要开口提醒,男人已走了进来。
“还不睡?”
宋军岩搂着她的腰,长了些许胡渣的下腭靠上了肩头。
刺刺的,刮得她颈肩发痒。
顾轻浅放下水杯,面色平淡道:“睡多了,半夜醒来闲着没事就开始做江姐的单了。”
宋军岩捻起她腰侧一缕发丝,“头发怎么不吹干?都弄湿了浴袍,会感冒。”
她一顿,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换下衣服,忙说:“我去换件衣服……”
“不必,这样挺好的……”宋军岩正个脸埋进她颈间,深吸了口气,一脸沉醉,“香。”
他吻了吻那细白颈子,很快的光是轻吻无法满足自他,张口啃咬了起来,不时探出舌头舔舐,把白皙肌肤咬出一点一点红印。
顾轻浅整个人软在他怀中,一双小手抓着他T恤衣摆勉强支撑自己站稳。
男人厚大的掌忽地上移,托起了浑圆娇乳,“好大……”
小女人的奶子特别漂亮,乳蒂下方肉团饱满,向上挺立,形似蜜桃,大而圆,他一只手都握不住。
雪白肌肤在昏暗的环境下发着莹莹光泽,娇乳在那黝黑手掌上变换着形状,嫣红色乳蒂如新鲜的梅子,小心翼翼地探出男人指缝。
“你衣服平时都怎么塞下这两个桃子?”
宋军岩贴着小巧耳朵吐着热息,“总是不穿奶罩是故意的?嗯?”
顾轻浅听着羞耻,咬唇不语。
她从小发育就比较好,尤其这对乳儿,国中就长到C罩杯,到了大学已经有E。
一般服装可以挑宽松的来穿,可旗袍大多要合身,而且胸围不大,她的旗袍都要特别订制,所以选志向的时候,她索性选了服装设计,自己的衣服自己作。
衣服事小,因为这对乳儿,她从小就受到不少异样眼光和雄性动物猥琐骚扰……
但此刻,她竟不讨男人抓捏,更享受他口中不时冒出来的荤话。
她什么时候变色情了?
顾轻浅颈子靠在男人肩头,拱着身子迎合那双大掌热情照料胸前的小姐妹。
鼻腔压抑着哼声,她是要面子的,打死不会叫出来,可惜这份坚持没维持多久,男人薄唇碰上颈动脉时,她连命都交代了。
“哼……”顾轻浅忍不住轻哼一声。
宋军岩仿佛收到鼓舞,啃着她颈子,指尖捻起了乳蒂转磨,拉起蒂头又放开,上下拨弄了起来,小小的梅子在开发下越来越肿胀。
他扣住她下腭,随即吻上被咬得艳红的唇瓣。
舌头和主人性子一样霸道蛮横,挑开贝齿闯了进来,粗糙的舌苔刮磨她柔软香舌,他还不满意,用力吸入自己口中啜着,饥渴地把她香津全吞进肚里。
狗男人还没刷牙啊……
在情欲面前洁癖可以无视,骄傲的凤眼迷茫涣散,冷淡的身体也蠢蠢欲动,好几道电流四处乱闯,汇集到下身那从未被开发过得神秘地带。
一汪清泉自腿中蜜缝淌流,她夹紧双腿阻止二十七年来第一次感受到的难以启齿……